有关冬季的日记(三篇)
有关冬季的日记一
走在去上班的路上,地上的积水还不多,淅沥的小雨伴随着微风扑面而来,让人感觉到冬天真的到来了,这场雨成了这个冬天名负其实的报信者。
太多的人喜欢写雨,喜欢雨,但好像都与冬雨无缘。“春雨贵如油,润物细无声”让人感叹春意盎然;秋雨绵绵让人伤感、凄凉,感叹人生,秋夜细雨更让人浮想联翩。来北方这些年,我独爱这里的冬天,有着分明的季节特点,干冷,是这个城的主题,冬雨洗去空气的污浊,让天空变得更加明亮,让这个冬天变得更加纯净。
雨还下着,没有要停的意思,路边的树木上零星的挂着几片树叶,像是在接受风雨的洗礼,初冬的风还没有开始怒吼,路上的行人撑着五颜六色的伞给这寂寥的冬日带来一丝慰藉,让原本萧条的冬日多了些许的生机。
“好雨知时节,当春乃发生”,但对于北方的天气似乎也可以这么夸上一句。它提醒人们真正的冬天就要来临了,该准备的,该注意的,该防范的都要到位了。
北方的冬天刺骨的冷,室内都是暖气,当然生产这些暖气的.同时排放了大量的烟尘,污染了环境同时也使得天气更加的干燥周而复始,“雨”自然成为了这个季节最宝贵的财富。
窗外,听不到鸟鸣,闻不到花香,却能听到宁静而富有节奏感的滴滴答答的雨声,在下雨的日子里感受着大自然赏给我们的另一种美,用心去品,这又何尝不是一种乐趣呢!
有关冬季的日记二
现在的社会走得太快,太快就会没有细节,没有细节就没有记忆,没有记忆就没有过去,没有过去就会产生无法隔离的虚落感。可是,在今天的激情和快乐里,有多少人会意识到他们老的时候脑海里只是一片空白。我预见的许多事情多会成为现实,这很可怕,因为知道有一天会失去,所以今天特别珍惜,爱的疯狂,不惜粉身碎骨。
享受冬日的雪花和风,一切景物,希望我可以记得你们。
萧条的冬日阳光,站在网球场上,挥动手中的球拍,冷风灌入记忆,那边是一片荒凉的草地,跑过去捡球,黄色的枯草的柔软杂乱,踩过去寂寞冷清,地上有三个球,捡起来,忽然发现,旁边还有一具风干了的麻雀尸体,兀自发呆,对面是一片葱密的桦树林,面色苍白。
走过喷泉广场和三号楼前的那片树林,都会刻意绕进去,都会刻意放慢脚步,看那些树、树叶、草地和天空,未融的雪,还有飞掠而过的鸟群,总想永远看着这一切,感动不分时地,只要愿意,就会拥有。
有时候我感到孤独,孤独的时候就想找一个人说话,哪怕只是听他讲也好,但是没有这个人,所以愿意出去多走走,去看看生长的麦田,去晒晒阳光,去听听风和鸟的歌唱,我有许多未知的朋友,只是常常不记得。
走在那些高大的梧桐树下,在寒风里依然有叶子不断落下来,打在脸上,身边是不断穿行而过的人群,在那段时光里,眼眶里会忽然充满泪水,活着比死更辛苦。
上课,那是上午的三号楼,窗扇古朴典雅,忽然飘起硕大的雪花,那是怎样冰莹的世界,一层一层的`雪花覆盖下来,棕榈,连绵的松顶,桃树,月桂,女贞子,紫叶李,海棠,紫薇,都很美丽。有人尖叫,可我觉得,静静的观望,才能收藏更多。
在农家乐包饺子,笑脸和欢笑声交融成一副温暖的画面。我只是记得,我走在雪地上,快乐地溜着冰,随歌而舞,视界里是广阔的田野和深远的沟坡。回来的路上,是灰暗的天空,没有星星,但是快乐点燃星火,幸福弥漫心田。
幸福,也许终究是一个终极象征,并不带来解脱。也许安妮是对的。
有关冬季的日记三
一
鲁迅似乎对于冬天并无好感,在那些“表现深切和格式特别”的短篇中,严冬往往与悲哀的事物相联。然而,我仿佛记得见过一帧鲁迅、蔡元培与萧伯纳在宋庆龄宅院中的合影,那是旧上海的冬天,萧索的园子、癯然的树干、一地衰草,矮小的大先生,身着棉袍,右手持烟,露出往常相片中难得一见的笑容。在这里,我们似乎能窥出一点《看萧和“看萧的人们”记》中,鲁迅对萧伯纳惊鸿一瞥的好感,“这并不是因为看了他的作品或传记,佩服得喜欢起来,仅仅是在什么地方见过一点警句,从什么人听说他往往撕掉绅士们的假面,这就喜欢了他了。还有一层,是因为中国也常有模仿西洋绅士的人物的,而他们却大抵不喜欢萧。被我自己所讨厌的人们所讨厌的人,我有时会觉得他就是好人物。”此处,我们看不到任何政治身份、文化背景与家国现状的差异,没有阴郁、隔膜、国民性,唯见他的率真、幽默与犀利。那是一年中最冷的月份,灰寒的背景下,似乎唯有那指端所挟纸烟一星微暗的火,传来些许的暖意。
二
据说马塞尔·普鲁斯特倒是不怎么讨厌冬天,那是因为由枯草热导致的哮喘,使他不得不大部分时间呆在温暖舒适的卧室里,过着深居简出的日子,鸟啭莺啼的春天于他而言,无疑是危险的季节,枫丹白露的美景最终只能通过忆念落到笔下。那些绵延的细节(小到众所周知的小马蒂兰点心)、漫无边际的遐思(抽象的哲学问题),还有完美的结构与梦幻的文字之美,在时光的香味里,轻轻翻阅着从前。冬天的窗外,残月冷照、四野空茫,一片苍凉与冷峻,正好适于他那冷静与敏锐的神经,炉火已不温了,虫声寂寥,从前的逝水年华却历历在目,躺在松软的眠床上,他艺术的眼睛里涌现众多我们平常所难感到的风景。也许,一个真正的写作者拥有的`唯有永恒的记忆,并且能够幸运地回到自身的经验,最终,一如马塞尔·普鲁斯特,在数不胜数的琐忆里,构造了时代的全景。
三
永无穷尽的景致,在某种意义上,无论细琐、卑微,还是风华绝代,个人经验永恒,一如贡布里希所言,只有艺术家,没有艺术。一个显而易见的事实就是,艺术实践早于我们任何个体的生命,而我们反复实践与借用的只是一己之见。然而,正是托尔斯泰、哈代的冬天,巴金、朱自清的冬天,以其独特的经验,丰富了那个寒冷的季节。那么,在这个初冬某个光线稀薄的下午,我在书架上看到了什么?哦,那是多年之前的某个隆冬,我离开半山的公寓,随某个书商去择几部旧书。十二月雨雾迷蒙的午后,一路泥泞,几株枯树倒在野地里,荒寒、冷寂,然而,我所抵达的村落,却秩序井然,到处是惯见的乡村阁楼。老式的建筑格局,光线有些阴暗,厢房的苞谷散发出雨天霉变后特有的酣甜。灰蒙蒙的天,整饬的雨檐、乌青的围墙以及风雨剥蚀的台阶,这种乡村特有的寂寞与自足,让人联想起简·奥斯汀或者哈代。那天,我在几排书架之间逡巡许久,最终选择了鲁迅上世纪70年代的别集、叶圣陶文集、米兰。昆德拉最早的几种译本,以及两册精装的《追忆逝水年华》。冬季的乡村阒无人声,仿佛沉睡了一般,寥廓的青天之下,那些房子淹没在雨雾之中,犹如一场虚无的梦幻。
四
我还记得多年前看过的一部法国电影《冬天的心》(还有什么比在凉月孤悬的夜晚观看一部法国电影更令人怀想?)我记得男女主人公宁静的疯狂,而它所透出的静默、叹息与沉思的意味,含蓄幽微,就像在徐志摩《沙扬娜拉》那首诗里,低头的温柔、不胜凉风的娇羞以及那珍重里蜜甜的忧愁,万种情思,尽在无语凝噎之中。回想起来,这也许是我看过的最具法国气质的电影,那种错过、迟疑、眷恋、怅惘,背对尘世,内敛而饱满,仿佛有种生生不息的遗憾之美。永逝的爱,更接近的生命的真实,一如拉康所言,心想事成之人并非绝对快乐。当伍尔芙怀揣碎石,走进家门口那片湖水,那一刻,远离意味着回归与永恒。也许冬天,在某种意义上,就是一种保持距离的愿望,让现实与幻想都退居内心,并让背影像一枚落叶,随寒风与流水永驻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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