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务“正业”的新生经济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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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务“正业”的新生经济学者

郭夏简介

新生经济学创始人,1957年出生于北京,毕业于北京大学和中共中央党校。现任中央党校超越之路课题组特邀研究员、北京大学中国战略研究中心研究员、北京新生经济研究院院长;兼任多家公益性组织和创新型企业经济战略顾问。

他用30年的时间研究并创立了新生经济学,他想在5年内将这一学说发展为国内主流经济学理论,10年内让其风行全球,让亿万的后人能够在这个思想的平台上去思考问题、去更好地创造新世界。他是郭夏,他的《解码经济——新生经济学导论》一书问世——宇观经济论和宙变经济论让人耳目一新、全球社会主义理论更让人浮想联翩,他的“痴”不断激励他为传播新生经济学奋斗后半生。

出身不专业

没有专门系统学习过经济学专业的郭夏,对经济学的兴趣来自于中学时代。15岁的时候,郭夏的父亲带了一本《资本论》回家,在求知的欲望以及文革时期读物有限的情况下,郭夏开始如饥似渴地阅读这本书。中学的课程对于郭夏而言太简单了,他就开始看一些经济学和哲学书籍,逐渐地,他认为自己已经能够把这些思想融合在一起了。虽然不一定都看得懂,但郭夏总是反复认真地看,在看的过程中,他还在书上做一些标记。从那时起,郭夏开始对马克思主义产生了极大的兴趣,并且把它作为一种业余爱好,越是看不懂的东西对他就越有挑战。中学时代不自觉的研修为郭夏种下了爱好经济学理论的种子,并培养了他比较缜密、慎重的经济思维。

中学毕业,郭夏到北京郊区延庆插队。插队的时候,郭夏自学科技种田,并且很快成为了科技能手。他把小麦从亩产100斤提高到400斤,也因此成为北京市先进知识青年,并入了党。郭夏认为,这些都是他的自学能力带来的好处。那时他19岁。

1978年考大学的时候,郭夏报了两个学校不同的专业。一个是北京大学的政治系,另一个是北京经济学院的经济学。被北京大学国际政治系录取,使他的学业与经济学专业失之交臂。在北大,郭夏学的是国际共产主义史专 业,就是学马克思主义。因为有了之前看《资本论》的基础,郭夏只用了不到10%的精力在专业课上,课余时间,他就一头扎进图书馆去学各种自己感兴趣的书籍。

就在那个时候,郭夏发现了一个问题——马克思的理论在很多时候解决不了经济学的问题,尤其解决不了当时中国正在进行改革开放所产生的问题。郭夏认为,马克思主义基本原理中的生产力与生产关系理论解释不了整个人类历史的发展,也解释不了劳动和生产之间的关系。对于中国的社会主义现代化建设,他也同样认为,马克思主义解释不了建设跟生产的关系。郭夏感觉马克思理论是近百年前的理论,这种理论结构用到现在很难解释现实,甚至很难解释历史。他意识到马克思理论需要创新,在当时改革开放的大背景以及解放思想的大环境下,再加上北大自由的学术气氛,郭夏萌生了一种在经济学基本理论上进行重新构架的念头。在跟同学讨论的过程中,他的想法没有得到认可,也没有研究的路径和研究经验可以借鉴。创新经济学理论的萌芽就在这种否定声中默默生长,孤独地进行。

大学毕业后,郭夏没有走经济学研究这条路。他认为自己不是专业出身,也感觉经济学研究的职业并不符合他的理想。但是,在那时他更想建立一种理论体系,这种体系有更大的包容性,能解释更现实的问题,更能解释将来的问题。所以从那时起,郭夏就开始自己构架,开始了业余研究经济学的生涯。

也许是因为考大学时本以为对政治相当熟稔的他,高考政治科才考了63分,所以在报考研究生时,郭夏并没有考自己感兴趣并擅长的经济专业。考进中央党校,郭夏学的是党建专业。他觉得如果真是学了经济学专业,可能反而会不利于研究新的理论。在中央党校,郭夏研读了很多西方经济学著作,通过这些书来不断验证他自己的思想,并愈发感觉自己的理论具有说服力。

回忆求学时代,郭夏认为对他影响最大的人就是中国知名经济学家于光远。郭夏在学校学习时就经常从他的文章中捕捉理论创新的灵感,文章呈现的不唯上、不唯书的特点,促使郭夏走上了锐意创新的经济学理论创新之路。而马克思的思想则不断地激励他去登攀。

研究不职业

郭夏学业结束后的工作并不是以经济学研究为职业。他感觉按照现有的理论框架开展经济学研究工作并不符合他的职业理想,他想建立一种新的理论体系,能更好地解释历史和现实,能帮助人们理解将来。业余研究才能确保他对真理的追求不被现实的利益纠葛所羁绊。从那时起,郭夏就开始了业余研究经济学理论的学术生涯。在他30年的业余研究中,他做了无数次的思想实验,不断地用各种书本知识验证他的新思想和新理论。由于没有职业经济学家发表论文的考核压力,郭夏在几十年经济学理论研究进程中从未在期刊上发表过他的研究成果。他对自己的理论研究有一种追求尽善尽美的探究癖。他认为,把那些还不成熟的思想理论变成文字发表,对自己是一种不能容忍的精神折磨。

郭夏孕育其新生经济学新思想的30年,正值中国的改革开放的30年。为了验证他的思想理论的实用价值,他也曾参与推动中国财经改革潮流的创新实践,为中国证券体系和社保体系的创立推波助澜。

1990年初,中国两个证券交易所还处于筹备阶段,郭夏就以市场经济研究所所长的身份会同中国证券设计联合办公室策划开办证券交易研讨班。

他们曾邀请刘鸿儒、周正庆、尚福林等人和上海、深圳、香港等地专家给全国各地的财经干部讲证券知识。通过一系列证券交易研讨班为各地培训了大批懂得证券知识的业务骨干,此举为促进中国两大证券交易所的开业起到了积极推动作用。

20多年前,劳动部刚刚开始组织力量研究国外的社会保障机制和建立国内社会保障体系问题,郭夏就依托市场经济研究所策划举办了全国范围社会保障研讨班。在此之前,郭夏曾通过举办工资改革研讨班建立了全国劳动系统干部培训机制。借助全国劳动系统干部培训机制,他迅速把社会保障的基本知识普及到了基层。这些培训工作为加速中国社保体系的建立发挥了催化作用。

大思想的实验除了成功的经验,也有失败的教训。郭夏的财经实践也曾历经坎坷、大起大落。在他看来,人生逆境恰恰给了他著书立说的宝贵光阴。

探索不守业

郭夏认为,中国要想在未来的世界经济中发挥领军者的作用就必须拥有自己的创新经济思想和新生经济学理论。闭关3年多潜心著书,郭夏终于把他的新经济思想呈现在《解码经济——新生经济学导论》一书中。这3年多时间里正遇到美国次贷危机诱发的国际金融危机,这场大危机让凯恩斯主义和美国现代经济学受到了前所未有的质疑和挑战。新生经济学的宇观经济论和全球社会主义理论正是在这种特殊背景下应运而生。但是,在各种对新生经济学的质疑声中,郭夏承认,新生经济学的科学价值需要通过今后的创新经济和全球经济实践加以验证。

郭夏认为自己不是专业出身,也没把经济学当职业,更没有守住这些研究成果,而只是要创业。在这个过程中,他走了一条很痛苦的路,但是期间不断攻克难题、不断超越自我的成就感不断激励着他。

在书出版之后,郭夏更深感目前的状态是“上山容易,下山难”。前30年上山,郭夏觉得用30年时间去研究一个问题,最后成书出版,也算是了了自己一生的心愿。他的前半生是“新生经济学奴”,但是,后半生才是成就“新生经济学家”之路,一生才为“新生经济学痴”。虽然目前,《解码经济——新生经济学导论》的发行只有几千册,而能把这本书从头到尾读下来的人都很少。郭夏把自己的心态形容为曹雪芹初作成《红楼梦》时的情景——“满纸荒唐言,一把辛酸泪,都因作者痴,谁解其中泪”。

但是,郭夏有满满的信心和规划,他计划“下山”的第一步,用5年时间在国内广泛传播,使新生经济学成为国内主流经济学派,能成为国家发展的基础经济理论。一旦新生经济在国内传播开,10年内,郭夏想把这本书的思想传播到全世界,他要建立全球新生经济论坛,创办中国人的全球财经组织。在郭夏看来,要让中国引领世界的经济,就一定要有自己的经济思

想。他仅希望新生经济思想能成为中国自己的经济思想,为中华民族的伟大复兴作出一点贡献。

解码新生经济学——

新生经济学的理论新意主要体现在以下几个方面:

新生经济学是依据宇观经济学创立的全球经济学。宇观经济学是对宏观经济学的超越发展。充分利用人类太空开发和宇宙探索形成的新视界开展经济学研究有助于从科学理念上促进人类经济全球化进程,用宇观经济论指导全球经济战略和经济政策研究,用全球化带来的新生财富造福于全人类。

新生经济学是高度前瞻的未来经济学。未来经济学是建立在宙变经济论基础上的后域经济学。经济规划、经济战略、经济计划、经济策划、经济展望、经济预测等概念都属于未来经济学范畴。

新生经济学是基于电脑网络的网脑经济学。比特经济学、软件经济学、网络经济学和脑库经济学都可以看做网脑经济学的创新支点和相关概念。

新生经济学是多态化和复杂化的复变经济学。新生经济学的多态化体现为经济科学在经济教学、经济咨询、经济传媒和经济研究等多种领域的多形态创新。新生经济学的复杂化体现为对未来经济系统递阶累进的多元化和多变化解码理解。

新生经济学是虚拟化的财智经济学。知识经济、信息经济和智慧经济都可以归结为财智经济。解码经济和新生经济学就是打造创新财智的经济理论核动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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